“等等。”
“春眠不觉晓，处处闻啼鸟……”
“这不是小学语文书上的内容吗？”
“可是……这场考的是理综啊。”
女监考老师费劲地看清了纸条上的小字，随后念出了声。
父亲接过纸条，眉头皱成了“川”字，一脸的难以置信。
他翻来覆去看了两遍。
确信这就是几首连幼儿园小朋友都会背的古诗。
“妹妹，你觉得我需要在理综答案里”
“靠背《静夜思》来作弊吗？这是什么新型的玄学解题法？”
“难道牛顿定律需要用唐诗来推导？”
郁婉慌了，她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。
她强词夺理：
“那……那说不定是密码！”
“对！肯定是密码！你想用这种方式掩人耳目！”
“这首诗的平仄对应的是选择题的ABCD！”
“够了！”
父亲一声暴喝，吓得郁婉一哆嗦，差点当场给他磕一个。
作为顶级学府的博导。
父亲最恨的就是这种毫无逻辑、侮辱智商的胡搅蛮缠。
“密码？你当这是谍战片？还是在拍《达芬奇密码》？”
监考老师这时候也把我的试卷拿了出来。
她看了一眼，眼睛瞪大：“这试卷……怎么是空白的？”
除了名字和准考证号，我的理综卷子上一片空白。
连选择题都没涂。
“空白的？”母亲愣住了，脸上的怒气消散。
取而代之的是疑惑。
“宁宁，你怎么没做题？是身体不舒服吗？”
我淡定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信封，递给母亲。
语气轻描淡写：
“也没什么，就是上周刚收到了哈佛大学全额奖学金的录取通知书。”
“今天的答案，我本来就是来感受一下高考的氛围的。”
“都被录取了，我还费劲做题干嘛？”
母亲颤抖着手打开信封，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。
“哈佛……全奖……物理系……”
母亲激动得语无伦次。
“哎呀，这孩子，怎么不早说！”
“我的天，这可是全球录取率最低的项目！这比CPA还要难考啊！”
风向瞬间逆转。
“怪不得交白卷，人家是保送生啊！”
“这才是真学霸，来考场就是为了体验生活，这就是境界！”
“那个妹妹是傻子吧？居然陷害哈佛保送生作弊？”
“你看看你，你们同一个考场，人家保送了哈佛，你呢？”
吃瓜群众窃窃私语。
郁婉此刻像个跳梁小丑。
她瘫坐在地上，脸色惨白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，
“我明明都放了纸条了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，她猛地捂住嘴，但已经晚了。
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一百倍。
“是你？是你放进去的？”
父亲指着郁婉，手指都在颤抖。
“你不仅蠢，还毒！”
“陷害姐姐，还试图扰乱高考秩序！”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？这是犯罪！”
警察很快就到了。
郁婉涉嫌栽赃陷害，而且是在高考这种国家级答案中捣乱。
还死不悔改，性质极其恶劣。
被带上警车时，郁婉还在尖叫：
“我是郁家的真女儿！你们不能抓我！”
“爸！救我！我是你亲生的啊！她是假的！她是冒牌货！”
父亲背过身，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冷冷地丢下一句，声音响彻校门口：
“我郁家没有你这种道德败坏的女儿！”
“在牢里好好看看书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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