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响时,我正在收拾行李。
闺蜜函函最近写书进入了瓶颈期,约我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“我有预感等到了海边,一定能日三万。”
虽然不理解为什么换个环境就能写出更多的东西。
但作为她的专业陪玩,昨晚我就做好了全部的攻略。
“姜书函女士凌晨死于家中,由于她生前最后联络对象是你,因此想找你了解情况。”
说话的梁琨姓孙,自称是本市的刑侦队长。
“哈?”我发出了声冷笑:“大哥,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要骗人也找个不那么蹩脚的理由,咒别人死不怕遭报应?”
梁琨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动作。
用脚抵住门,左手掏出了证件,右手则是递过了一张照片。
我的手一抖,照片掉在地上发出了“啪”的一声。
照片上的女生安静地躺在解剖台上,苍白如纸的脸上泛着不同程度的淤青,跟平日里活泼开朗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是函函没错。
“可她刚刚还在给我发消息,说……”
“刚刚?”孙警官打断我的话:“发的什么?”
我跑回卧室,拿起手机递了过去。
十分钟前。
富婆函函:宝宝!我已经起床咯,你快收拾,咱们下午三点见。
孙警官看完脸色一沉。
“我们在案发现场没找到死者的手机。”
我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: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消息很可能是凶手发给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