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小姑娘,你这就不地道了,咋能干出这种事呢?]
[看这长相,就像狐狸精似的,一看就不守妇道。]
[这么好的男人不少见了。]
江河得意的朝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。
我微眯双眼,眼光锐利。
既然都到这份上,我可不能放过表演的好机会。
我双手捂着眼睛,放声痛苦,嘴里不断念叨,[别打我,我已经没有钱给你了。]
江河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,[你在胡说什么。]
像上来抓住我,我顺势躲开,嘴里尖叫着,[放过我,我一定听你的话,让我父母不要你家的六万彩礼,陪嫁的一百万,一套房和一间市中心的商铺,就写你的名字,你可不可以不打我。]
周围人看江河眼神都变了,之前还为他说话的声音都噤声。
江河再也坐不住,怒视道,[你这个贱人,闭嘴,你在胡说什么,看我不打死你。]
说罢,就像冲上来打我,他的表现正中我下怀。
在他的手正要碰到我时,我故意摔倒在地,神情惊恐。
在其他人眼里,是江河发被戳破真面目,发疯般把我推到。
其他看下不去的围观群众,一股脑上前,把他钳住。
江河狰狞着脸,嘶哑的叫喊,[我不会放过你,温南枝,我要杀了你。]
健壮的大哥,甩给他一巴掌,[安静点,还敢威胁妹子。]
江河被打蒙了,不敢再说话。
顾言礼把我扶起来,我哭哭啼啼的躲在顾言礼的后面。
小姐姐们纷纷上前安慰我。
不知谁报的警,把我们全部带到警局做笔录。
因为我有人证,我拒绝调解,他被关了十五天。
被警察拉走时,我用只有我们俩听得到的声音说道,[我是故意摔倒。]
听完我说的话后,他想挣开束缚,奈何警察死死的拽住他。
他猩红着双眼,[我要杀了你,温南枝。]。
被警察吼了一声,[闭嘴,你是想待的更久些么?]
我转头,拉着一名年轻警察,一脸恐惶恐,眼泪在眼眶中打转。
[如果我要是失踪了,你们一定要查他。]
我出问题,我要你第一个就被怀疑,死也会拉上你的江河。
走出警局后,我向帮助我作证的群众,一一表达感谢。
沉默许久的顾言礼开口。
[林容容说,我姨妈崴到脚,住院了,需要她帮忙照顾,让我把你安全送回家。]
我顿了顿,[别和她说这件事情,我怕她担心。]
这一世,我不想把关心的人卷进来。
[好。]
顾言礼嘴角带着一抹笑意,[你这演技还真不错,差点把我也给骗了。]
我看他一眼,无奈道,[自保而已。]
顾言礼敛起笑意,严肃道。
[他也中蛊了,方才,我抓他手时,发现他脉搏与你一致,是同一种蛊虫。]
我内心的震惊无比,[什么,他也中蛊了。]
他和我一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我的蛊到底是谁下的,为什么江河也中蛊。
无数个问题在我萦绕脑海里。
顾言礼接着解释道。
[刚才我还觉得奇怪,这种蛊虫一般是下在一男一女身上,蛊虫为雌蛊和雄蛊。]
[被下蛊的女寄主,会失去自我,臣服与男寄主。]
[男寄主则会完全被下蛊者控制。]
[女寄主死后,雌性蛊虫会钻进去男寄主体内,与雄蛊结合。]
[男寄主会慢慢被蛊虫吸干血液而亡,变成一具干尸,过程极其痛苦和残忍。]
[发育成型的蛊虫极其可怕,在我族,人体练蛊是禁止的。]
[下蛊人,倒是挺痛恨你俩。]
我疯狂在脑海里回想,我得罪了那些人。
任凭我想破脑袋,也想不出。
我死死的抓住顾言礼的手,声音有些发颤,[救救我,我不想死,你一定有办法。]
顾言礼清叹,语气是难得的温柔,[放心,我会帮你的。]
他从怀中取出一把头发。[这是他的头发。]
[解蛊毒需要男寄主和下蛊者的头发,用血液作为药引,目前我们还差下蛊者的头发,剩下的药物我需要时间准备,这段时间你必须查清楚谁对你下蛊。]
我望着他精致的面容,问出我最想知道问题,[你为什么帮我,是因为容容么?]
他沉思许久,漆黑的眸子好似飘荡着一层薄薄的雾,仿佛含着难以言说的思绪。
[算是吧。],他又恢复淡漠的口吻。
[最主要的是,你竟然没有被蛊虫控制思绪,倒是让我刮目相看。]
提到这,我面色闪过一丝慌乱。
我迟迟不开口,他也不勉强,临走前还吐槽一句,[看男人的眼光真差。]
我:[.....]
回到家后,我梳理自己的人际关系。
一直以来我都是独来独往,除了林容容一个好朋友。